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宰辅中文网 > 报告,萌妻嫁到时初薄靖司 > 第215章 、看看你们爱豆的睡姿
 
薄靖司回来的有点晚,差不多近夜里十二点了。

事实上,今天他飞外地了一趟,本来可以不这么赶,活动方那边连酒店都已经安顿好了,但是想起她,到底还是赶了回来。

然而,他的小乖乖却不在。

的确,她也不算是小乖乖,一点都不听话的。

听到动静,陈嫂从佣人房里揉着眼出来,“先生,您回来了呀?要不要喝完粥,我这就去给您热。”

“不用了!”摆了摆手,他说,“别吵醒了太太,把灯关了!”

“哦!”应了一声,陈嫂去把客厅的灯给关了。

他蹑手蹑脚的上楼,推开房间的门,却发现不但屋子里的灯关着,床上也似乎没有人,被子都是叠叠好的,卫生间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
想了想,转头下楼,步伐很快,踩得楼梯咚咚作响。

或许是动静过大,引得刚躺下的陈嫂又爬了起来,“先生,先生什么事?”

连忙又打开灯,一脸紧张的看着他。

“太太呢?人呢?!”他手一指,指向楼上,“我让你看好了人,照顾好了人,人呢?”

眨了眨眼,陈嫂一脸懵,“太太……没出去啊!”

“没出去人……”

“什么事?”一脸无辜的某人站在不远处的房门口看向他们,手里甚至还握着一支蘸满颜料的画笔。

“你——”薄靖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,他火大的很,特意披星戴月的赶了回来,她居然不在房里乖乖等他,反而跑到画室里去。

他甚至有点后悔给她弄那么一个画室,这女人,总是有本事撩起他的情绪。

“太太,哎呀,这都十二点了,你怎么还没睡呢?”陈嫂很快反应过来,跑过去想要拿掉她手中的笔,可是时初手一动,便躲开了她,“我没事,你去睡吧!”

“可是……”陈嫂支吾,看向薄靖司,一脸的犹豫。

“太太说的话你没听到吗?可是什么可是!”他厉喝一声,陈嫂整个人一抖,一言不发的进房,关门。

斜睨了一眼,时初轻哼一声,“威风不小嘛!”

“难道不是你的意思?”扬了扬眉,他快步走过来,不像陈嫂那样想要拿她的笔,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,往后一扭,手臂稍稍有点酸痛,加上之前的伤还没完全好,所以她就算想要反击也使不上力气,倒是让他得了逞,手一松,画笔就掉落下来。

“我的笔——”话音未落,他一伸手,已经接住了。

颜料落在他的掌心里,慢慢的晕染开来,墨绿的颜色,很快就扩散到了整个手掌。

“半夜三更,不乖乖睡觉,画什么画!”他不满的说。

明显身体还没完全复原,居然又忙了起来,她就不能闲一会儿吗?

“半夜三更,不乖乖睡觉,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她扬了扬眉,一手抓住他的领带,往前一拉,毫不示弱。

用他的话来反击他,那意思摆明了,凭什么你可以做,我就不能。

嗬,胆子越来越肥了!

他唇角笑意渐深,意味深长的说,“看来,我的妻子这是埋怨我做丈夫的不尽责,没有陪着,睡觉!”

最后两个字,格外加重了音,眼神也暧昧起来。

“我才没这个意思!”她啐了一口,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他的怀里,想要起身,却冷不防身下一空,被他打横抱了起来,“我怎么听着明明就是这个意思。既然夫人这么直接的表态了,我总应该从善如流才是!春宵一刻,莫负良辰,小初儿,我们,睡觉去吧!”

他一本正经的说着非常不一本正经的话,又一本正经的抱着她大步楼上去。

这个矛盾综合体,偏偏有着最致命的吸引力,她双手搭在他的颈项,看着他的脸,无声叹息。

“叹什么气?”进房,把她压在床上,他随手把画笔放到床头柜的位置,但是手上的绿色却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
“弄脏被子!”握住他的手,声音娇软而不自知。

薄靖司微微一愣,旋即大笑。

在这样的氛围下,这样的时刻,居然还能想到关心被子,除了她,也没别人了。

“不要紧。”他说,紧接着,用那只脏兮兮的手,一把抓住了她的睡衣,然后稍稍一用力——嘶!

她听到布帛和钞票同时碎裂的声音,翻了个白眼,“我睡衣才买的啊!”

“换新的!”

“浪费!”

“我赚!”

“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!”

“闭嘴!”

他直接用最简单,也最行之有效的方法,让她闭嘴。

果然,她也如他所愿,乖乖闭嘴了。

只是眼睛瞪得很大,意识也逐渐迷失,脑中残留的唯一想法——这真是,不讲理的家伙!

——

日上三竿,时初是在浑身骨头如拆散般的酸痛中醒过来,最最关键的,不是身上的酸痛,而是小腹上的沉重。

那种沉重的感觉,她梦里好像有人在她的肚子上拴了块石头,而她怎么都掰不开,用尽了力气,最后一使劲,自己醒了。

醒过来以后,她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古怪的梦了。

某人的腿直接横在她的小腹上,一只手臂还搭在她的胸前,这双重“镇压”,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,而且她去动一动他,他不但纹丝不动,还不满的哼哼。

“哼!”一用力,把她抱得更紧了。

时初欲哭无泪!

真想拍个照传到网上,让那些粉丝们看看,你们的爱豆都是什么睡姿,简直是山大王啊!

被迫僵直的挺了会儿尸,直到某人自己幽幽的醒转过来,伸了一个华丽丽的懒腰,然后转头,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的脸,“早!昨晚睡得好不好?”

他很自信,不管哪一方面,当然,尤其是身为男人的这一方面,所以理所当然的觉得,她昨晚应该是被喂的饱饱的,也睡得好好的。

“哼,哼哼!”扭过头,朝他哼了两声,终于得到自由的她,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,歪着头,以极其古怪的姿势,往卫生间去了。

“嗯?”薄靖司挠了挠头,没太明白她那两声哼,还有那个古怪的姿势是什么意思,就因为昨晚毁了她的睡衣?

时初一瘸一拐的进了卫生间,不知道默默咒了他多少遍,老天,她两腿麻得血管都梗塞了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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